有一天在喝下午茶的時候,我的朋友青青忽然問了一個問題:「妳覺得我們該有失戀假嗎?」
聽起來青青已經自有定見了,她這麼問,只是在尋求我的支持而已。果然,我還沒來得及回答,她又斬釘截鐵地開口了:「失戀假嘛,應該納入勞基法。」
是啊,為什麼不呢?不是有一派心理學家主張戀愛其實是一種心理疾病嗎?那麼失戀當然就可以比照病假辦理。
有一天在喝下午茶的時候,我的朋友青青忽然問了一個問題:「妳覺得我們該有失戀假嗎?」
聽起來青青已經自有定見了,她這麼問,只是在尋求我的支持而已。果然,我還沒來得及回答,她又斬釘截鐵地開口了:「失戀假嘛,應該納入勞基法。」
是啊,為什麼不呢?不是有一派心理學家主張戀愛其實是一種心理疾病嗎?那麼失戀當然就可以比照病假辦理。
秋天的雲潔白蓬鬆,像可口的棉花糖。
而棉花糖柔軟甜蜜,是最像吻的食物。
所以每吃一口棉花糖,就像接一個吻。
也因此,每每抬頭看見棉花糖似的雲,就有了戀愛般的心情。
秋天真是適合戀愛的季節!
好吧,我承認,偶爾我也酗酒。
在這種天使和魔鬼一起來的夜晚,一瓶紅酒真的比一杯牛奶美妙!
我總是迷戀於一切光影的變幻。
那種瞬間的、不可捉摸的美,既是當下,也是永恆。
所以,到南極看極光,是我此生一定要完成的一個心願。
在那樣的璀璨天空下,我相信,一切的過往都會被釋放,一切的迷惑也將瞭然。
經典童話《小飛俠》裡,彼德潘遺失了他的影子,被小女孩溫蒂撿到;溫蒂不但幫彼德潘縫好影子,還跟他一起回到由失落的孩童所組成的夢幻島,從此展開一連串的奇幻冒險旅程。
這本《偷影子的人》也有彼德潘的身影,故事同樣從影子開始,主角也同樣陷落在時間的定格裡。彼德潘拒絕長大,本書的主角則是離開了童年,卻離不開童年的暗影,除非完成自我療癒的過程,否則無法真正長大。
主角擁有特殊的天賦,可以與影子交談,只要他願意,就能知道深藏在別人心底的秘密;雖然他「害怕黑夜,害怕夜影中不請自來的形影」,可是卻必須接受這份天賦並使用它,為每一個來向他請託的影子找回隱匿的記憶拼圖,治癒潛意識裡深埋的傷痛。
人與人之間的言語總是經過層層包裝,影子與影子的密談卻能心心相印,但這個有能力藉由影子來讀心的男孩,可以了解別人說不出口的心事,卻不了解內在深處的自己,即使他後來成為一位醫生,同時療癒別人的身體與心靈,可他一直不知如何處理父親離家的創傷,也總是不能對愛他的女人敞開心門。直到一只風箏帶著他飛回了過去,他才知道自己始終在等待並追尋的,是遺落在童年的那些未完成的心願。
也許我們的心裡也有一個失落的孩童,陷溺在童年的暗影裡;也許我們也該找一個有月光的夜晚,與我們那條孤獨的影子密談;也許只有療癒了過去,我們才能真正長大。我想,這就是這本《偷影子的人》想要傳達的訊息吧。
摘自《偷影子的人》/彭樹君序/商周出版
整個夏天對食物都沒有慾望,今天一早醒來,忽然覺得餓了。
果然是秋天來了。
就像吉本芭娜娜寫的《身體都知道》一樣,秋天來了,我的食慾也知道。
現在的青少年是怎麼回事?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遇見類似的狀況了。
寄來的不是投稿稿件,而是一個部落格的網址連結,以及兩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話:
「我寫ㄉ都在裡面了,好好欣賞吧。我想開專欄,和我連絡ㄛ。」
唉,我最好先去喝杯咖啡,用力深呼吸幾下,再繼續我的編輯工作。
不知道林克孝先生從墜落山谷到離世之前的那一段時間裡,心裡想的是什麼?
我願意相信,那一定是無限的平靜與自由。
也願意相信,必然有天使來溫柔地照顧他,直到臨終。
熱愛山林的人最後安息在山的懷抱裡,或許也是一種安慰,一種恩寵。
他的英靈從此守護著生前最愛的南澳,回到了永恆的歸宿,一如他預言式的遺言:
「我希望大家能把有限的生命與相聚無限延長到想像中的一生。……我暫時回不去,如同我不能回到童年。但我們一定會再相見。」